岭南历史文化讲座第九讲：南越国
《岭南传奇》电视连续剧脚本：南越国
一
过秦楼、南越国
昊昊神州，三山五岳、黄河无设地造。
泱泱华夏、五岭横亘、岭南得天独厚。
秦开五岭兵败、赵佗重伤、龙川驻守。
狮雄山筑寨、屯田养兵、任嚣运筹。
设郡县、和缉百越、番禺建城、南海郡尉成就。
秦末战乱，嚣病召佗、南越立国图谋。
杀秦官吏、兼并桂林象郡、兵犯长沙，
交闽越夜郎、南越国史芳流。
南越国，是秦始皇南征五岭开疆拓土形成的华夏南国。南越武王赵佗，毛泽东称他为中原南下干部第一人古今相隔二千年。秦开五岭，南越立国和赵佗的功绩，历史记载寥寥几笔字数不多。南开五岭大将屠睢，记载犹为清晰。龙川县令赵佗的记载，只不过断断续续几百字。南海郡尉任嚣，本是和缉百越创建番禺城（又称嚣城、广州之始、位置在越秀区先烈铭）管辖桂林郡像郡的南海郡尉，最高军事行政长官，史册记载却不及龙川县令赵佗。可能是死得早，后来南越国赵佗一人独大的缘故吧。
笔者为了弄清楚岭南古代历史，认真查阅典籍。
《准南子》称：九嶷之南，陆事寡而水事众，土著人蒙睐无知，于是人民披发纹身，以像鳞虫，短绻不绔、以便涉游；短袂攘卷，以便刺丹。在胡便于马、越人便于丹。
《越绝书》称：“水行而山处、以船为车，以辑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从”。这是记述古越的百越人。
史书记载，南越国的历史，可谓汉越两族从对立到逐步和平“杂处”的历史，也就是中原文化与百越文化从对撞到逐步并存与结合的历史。秦始皇派50历大军挺进岭南后，就地消化，成首批移民、后又批准赵佗的奏折申请，征集一万五千名女子南下洗衣做饭、明显地送女子南下以军为夫。并且鼓励中原人南迁与越人通婚。按照中原的姓氏成家，这就开启了移民和姓氏文化。同时又以“边地贫瘠”使内地商贾自由经营其地，或可为“兵略之助”为由，鼓励商贾移民岭南，启开了商务文化。又谪治狱吏不直者到南越地，将犯法的官吏贬到岭南修城筑路，自然而然地把中原文化习俗带到岭南。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秦始皇巡游病死沙丘，赵高迫李斯政变，立胡亥为秦二世。胡亥斩草除根，把秦始皇二十多位子女和蒙毅蒙恬等忠于秦始皇的官员将领迫害杀绝，并以株连九族罪把大批皇亲国戚流放岭南，形成了难民和朝廷南下官员深仇大恨，埋下了战争的火种，最后产生了朝廷监军除逆平乱的战争。
《史记、南越列传》中曾载：“秦时已并天下，略定杨越，置桂林、南海、象郡、以谪徒民、与越杂处十三岁”。
公元前214年、秦“发诸深逋亡人，赘婿、贾人”至岭南，这是秦移民岭南，与百越人杂处的开始。这次是随军移民，占领一地即移民其地。此处所谓的“贾人”，包括一些商人，“学有市籍者大父母，父母尝有市籍者”等。至于秦皇皇之所以将商贾之人移民岭南、是以“边地贫瘠使内地商贾自由经营其他，或可为兵略之助”为由。
关于秦向岭南移民，历代古籍均有反映。如陶潜《搜神论》卷二记载：“秦始皇时，有王道平，长安人也”，后来被差征伐、落陷南国。对此事，句道兴一卷本《搜神记》也有基本相同的记载；“昔有秦始皇时，有王道平者中县人也……道平乃被征伐，没落南藩。”二书并提到“南国”，“南国”皆指岭南。这是从侧面反映了秦征百姓为兵率征伐岭南的历史史实。
秦始皇有移民政策。“秦徒中县之民于南方三郡，使其与百越杂处，而龙川有中县之民四家。”其中有一家就是唐朝时龙川人韦昌明的祖先，系从陕西中部迁来。《岭南传奇》中南海郡尉的参军。建设番禺城的大功臣韦世藩，就是龙川人韦昌明的祖先。唐开元名相张九龄为曲江客家人，也有人考证其为秦代戊卒后裔《岭南传奇》中大元帅任嚣的得力参将张天葆，带兵据守大庚岭古道关口，在南雄娶妻生子，后代居住在曲江等地，成为中原人客居岭南的客家人后代。可见，秦朝岭南移民的历史，是与“南平五岭”同步俱进的“开疆拓土”方略，足以证明民间传说的故事的真实性，也充分证明岭南客家人的祖先从龙川开始。
既然秦开五岭带来了中原大批移民，那么南越国又是怎样建立的呢，历史又是怎样记载的呢，南海郡尉任嚣和龙川县令怎样和缉百越，怎样设郡置县，最后怎样在番禺筑城立国呢？
世事纷纭，纵横复杂，节外生枝，阴差阳错，莫衷一是。
南海郡尉任嚣。史书记载：（任嚣（？——前206年）秦朝将领。秦国名将任鄙之孙。是秦始皇二十五年（前222年）秦南开五岭大将屠睢首次领兵攻打岭南，伏尸流血数十万，兵败身亡。赵佗作为秦始皇御封的南开五岭东路军，独当一面与越人作战，兵败重伤驻守龙川待命。秦始皇得到岭南兵败的消息，特派史禄带兵凿通灵渠，任命得力将领任嚣为大元帅，造船千艘，领兵乘楼船顺长江过灵渠下珠江直达百越东部，再与龙川的赵佗汇合，把赵佗多年建筑的龙川城作为大帅府，其时朝廷颁布岭南设郡置县，任命任嚣为南海郡尉，管辖南海、桂林，象郡三郡、权力至高无上。任命赵佗为龙川县令，着手置县，管辖番禺、博罗、四会四县。赵佗服从命令，深入百越庶民，自称百越大长老，和缉百越，让百越人心服口服。
任嚣的中军大营进驻龙川，其时秦朝南运粮草不继，将士抵饥受饥。任嚣进不能攻克百越，退不能离开龙川，内外交困。其时秦始皇病死，赵高迫李斯政变，胡亥当上皇帝。赵高担心岭南的军政大权掌握在秦始皇的将领任嚣和赵佗手中，颁下诏书，任命正副监军任继法和赵承墨为正副监军，手持尚方宝剑，带领御林军万余南下龙川监理军政，实行严刑峻法，不可一世。
新旧的权力半争，大元帅任嚣只好逆来顺受，随机应变、难为赵佗这位秦始皇最信任的红人，却只有独领一军的大统领兼龙种县令，官小职微，只好装病辞大统领职，让儿子赵始继任领兵离开龙川，到五华山下狮雄山屯田，开荒耕种产粮养兵。赵佗借下乡寻医问药为名，韬光养晦，暗渡陈仓，扮成大长老走访百越穷乡僻壤，除奸惩恶，终于得到百越人的信任。赵佗到了山穷水尽之时，终于明白、征服霸占岭南是征而不服霸而难占，只有为民谋福祉、诚信为本，庶民才能心悦诚服。于是他到达古竹越王山面壁思过，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四书五经中的中廉之道对照自己过去的行为，痛心疾首。又以大学之道衡量自己，洗面革心，理解“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诚意，诚意而后正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齐家，齐家而后治国、国治而后天下平“的道理，决定从新做人，把原来陀螺的“陀”字更改为“佗”字，表示自己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真正正的人，继续深入民间，穿越人衣服，学习越人盘膝而坐，为蒙眜无知的百越人鸿蒙开代，为龙川县置县东奔西走，竭尽全力。
其时任嚣命令参军韦世藩和大将任能领兵到番禺筑城成功，而中原朝廷为丞相的赵高指鹿为马，把持朝政、秦国民不聊生，激发了陈胜吴广领导农民暴动，中原战乱、饥殍遍野。
史书记载……“人相食、死者大半。”中原人为了逃避战祸，纷纷离家出走，出现了秦朝北人南下的又一高潮。南下的汉人一方面带来了治铁和农业等生产技术，另一方面也带来了以孝和贞节为基本内容的伦理道德观念，使南越人开始为孝子和烈女传领功德，宣传礼义廉耻孝悌忠信的人伦礼仪。
南海郡尉在狮雄山屯田耕种喜获丰收，解决了中军大营军粮短缺的难题。番禺建造城池大功告成，南海郡移迁番禺万事俱备，形势一遍大好。正值朝廷钦差大臣再次领兵赶到龙川和正副监军御林军汇合，欲以控制军政大权在握的任嚣、任嚣命令中军将士立即搬迁番禺，把龙川的大元帅府拱手让给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自己轻舟简从，乘楼船指挥将士从水路出龙川，过东江直下番禺、结束了驻守龙川四年的艰辛日月，到达番禺进驻嚣城，下令将士恳荒耕田自耕自食，发展经济。
岭南历史文化讲座第九讲：南越国
《岭南传奇》电视连续剧脚本：南越国
二
南越军团大元帅，南海郡尉任嚣，率领中军大营将士和行政官员，集中秦始皇打造的南攻百越的千艘战船，从龙川驻地龙江码头登船，顺流下东江，浩浩荡荡南下珠江，经海珠石登陆番禺嚣城，开启了古越蛮夷设郡置县的第一页。
秦始皇御封的南开五岭东路军大统领赵佗、被朝廷特派下岭南监理军政的正副监军压制。辞去大统领的军职，履行龙川县令置县的职责。驻守在龙川附近老隆（现为龙川县城一带地方）的赵家军、只得由越佗的大儿子赵始小统领率领,代理赵佗的大统领一职，按照大元帅任嚣的安排，全军开赴狮雄山筑寨驻军垦荒屯田，耕种养兵。中军大营的老弱残兵从任嚣的部队转移到赵家军共同种稻、生产粮食。（狮雄山是广东五华县的名山，赵始带兵就是在水寨屯田。现在五华县水寨山上还高高竖立着古塔，由广东省政府作为文物维修保护）
已经下龙川监理军政的正副监军觉得大元帅任嚣兵强势大、大统领赵佗又强悍精干，难以应对、偷偷地写奏章、加快上报朝廷、朝廷新皇帝秦二世再次任命钦差带领上万御林军将士、南下增加监军的实力。南海郡尉从龙川迁移下番禺、龙川这座赵佗父子建筑的古城，让给中军大营住了四年，重新让朝廷的钦差和副监军入住，好不得意，而原来任嚣精兵简政退伍耕田自产自食的龙川第一批客家人，被钦差和监军迫着开始交租缴税，人人心怀不满。但敢怒又不敢言。钦差和正副监军都认为：大元帅任嚣虽然是南海郡尉、但是年龄已高、不足为虑、只有大统领赵佗父子，才是强劲的对手，于是，三人千方百计管控赵佗，迫赵佗下穷乡置县，有职无权。正监军任继法亲自执掌狮雄山屯田的军政监理，代理大统领的赵始只得言听计从，逆来顺受。副监军赵承墨带领御林军到南岭五个关卡监理赵佗的二儿子带兵筑城的情况。（粤北乐昌市现在还遗留下赵刚筑任嚣城的旧址）把五岭守关将士紧紧把握在手中，只等待任嚣老死番禺、岭南的天下就变成钦差和正副监军的了。所以说，南海郡的实际权力和势力，是三足鼎立。
大元帅任嚣的中军大营进驻番禺城，南海郡尉才开始竖立南海郡的牌子，真真正正行使郡尉的管辖权。广东远古的历史就是由南海郡尉任嚣开始，而广州市更是任嚣筑建番禺城为策源地，两千年的历史证明，任嚣选择在越秀山下番山禺山两座小山岗为地盘，足以证明古人的聪明才智和应天时识地利的谋略。
大元帅任嚣进驻番禺，带着文武官员上越秀山欣赏五羊献穗神像，登白云山摩星岭祭天，在番山禺山中间设坛拜地，还乘船下珠江爬上海珠石观沦海，由衷感叹岭南得天独厚的山形地势，东江、北江、西江、珠江、四水归流入海，如滚滚资源进岭南滔滔不绝，预言番禺为千秋万代风水宝地。于是任嚣命令文武众官开流节源垦荒耕田，自产自销，种麻纺纱织布、收获的果实吃不完，开集市出售、创造了南海郡的商业农业渔业，纺织业并举、饲养牛、马、家禽、牲畜，更是风行一时，百业兴旺。
其时中原战乱加剧，虽然秦朝军队消来了陈胜吴广的农民起义军，但是陈胜提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言壮语，迅速在中原流传、激发农民更大的起义，以项羽、刘邦为首的起义军继续与秦军作战，丞相李斯亡故，儿子李由也沙场战死，赵高和胡亥更是六神无主。战争折腾着中原大地，大批大批的难民离乡别井逃难岭南。有的进入开疆拓土的命官陈昊的卧龙山、有的流浪到卧龙山附近凌霄山的神湾，投靠流放罪犯蒙尊儒和王道远为部下。从河北真定逃难南下的赵佗的族弟赵光，在岭南奔波几个月找不到赵佗，只好带着大批难民投靠南海郡尉任嚣。任氏家族和赵氏家族本是亲戚，任嚣的亲姐姐就是赵佗的亲娘，所以，在正副监军压制赵佗的时候，大元帅任嚣明里暗保护着外甥赵佗，顺理成章让小统领赵始代理大统领的军职。
任嚣安排赵光带来的大批难民，设宴招待赵光。席间，赵光查问赵佗人在何处，连任嚣也答不上来。因为赵佗作为龙川县令下穷乡置县，故意避开钦差和正副监军的视线，人在哪里，也没必要向大元帅汇报，所以任嚣只好如实告诉赵光。不知道赵佗现在身处何地，更没有必要察查龙川县令的行踪。
赵光知道赵佗从小就是一个聪明绝顶敢作敢为的人物。小时候因为穷家人微，经常被富家子弟欺侮，小赵陀总是变着法子蒙骗对方，不是装痛诈病，就是绝气装死，智谋百出，机敏灵活。所以，有人为他取了一个绰号：陀螺。赵佗喜欢陀螺这个外号，更喜欢玩耍陀螺，因为陀螺转得轻巧，转得灵活，转得快速，而且身骨结实坚硬，赵陀喜欢人叫他陀螺，久而久之、把自己的绰号加上姓、叫赵陀螺，他母亲觉得赵陀螺的螺字扭扭曲曲不正直不好听，干脆去掉螺字、姓赵名陀，直到参军立功班师回朝，又被秦始皇看中留在宫中饲马，再提升卫士保卫皇帝人身安全，并且两次救了秦始皇立下大功，御封为南开五岭东路军大统领，同时御颁大统领兵符加封独立的赵家军，御赐铁券金书保护一生一世人身安全。（赵佗这段时间何去何从《小说丛书《岭南传奇④南国红豆》有详细描写，电视剧本大长老有详尽讲述）。
就在任嚣设宴招待赵光的第二天，有快马赶到番禺郡报告几天前的黑夜，龙川佗城，原来南海郡尉居住的大元帅府一夜之间烧为灰烬。任嚣大惊失色，询问是什么原因，报告说是逃难到凌霄山的难民，把多位飘亮的少女送到龙川，希望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收留，给碗饱饭吃，口口声声愿意为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当牛做马侍候一辈子。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还是单身、岭南少女稀缺，正合钦差和监军的心意。于是，大排筵席、喜庆迎亲。御林军将士开怀痛饮，个个烂醉如泥，死猪一般醉卧在陀城里。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温香软玉怀抱娇娥沉沉没入睡。时到寅夜，突然四处起火，整个陀城刹那间火光冲天，不久就烧成一遍火海。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醒来，大喊救命急速逃生，御林军的将士冲出火海逃到城外，昏头错脑的不明白怎么一回事。钦差和正副监军抢着新娘子跑出城外，下令寻找送少女到龙川求婚的众多男子，众男子、却没找到人，连去向也不明往何处。三位新郎突然醒过梦来，众男人送来少女求婚收养，原来是美人计。查问新娘从哪里来。新娘子说明从中原逃难下岭南凌霄山，遇到蒙尊儒和王道远住了一段时间，蒙尊儒向他们说明龙川大元帅府的正副监军和钦差尚未婚配，岭南找不到老婆，问她愿不愿意去当夫人享清福，家人觉得机会难逢，自己的心贪慕荣华富贵，所以都答应了。在王道远的带领下和一群男人一道到达龙川、想不到轻而易举地当上夫人，享受洞房花烛的欢情快乐，根本不知道变成红颜祸水。钦差大人和正副监军明白，误中了流放岭南犯人的美人计，与新娘子无关，更是舍不得貌美如花的新娘子，所以都劝说新娘子放心。然而，大本营陀城被焚毁，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原来监军率领的一万御林军，现在加上钦差又领来万金御林军，堂堂二万雄师、不报此仇，更待何时？不亲自到凌霄山神湾擒拿流放罪犯何为严刑峻法？
几经商议，由正监军任继法领军、钦差大人为监军，即日发兵挺进凌霄山神湾。副监军和其他文武官员留守龙川，重新搭棚盖茅房暂时居住，稳定军心，并且下命令到狮雄山赵始大统领处调兵协助作战，不彻底歼灭凌霄山神湾的流放罪犯，决不收兵。
不幸的是凌霄山神湾蛮王，正是卧龙山陈昊大人的岭南岳父。陈昊虽然反对战争杀人，但是秦军兵马攻进神湾，而且蛮王亲自来恳求援兵，无奈之下，只好派双胞胎两位儿子，陈文韬和陈武略带兵助战，由于神湾是一块冷泉，热泉、温泉同时分布的神奇泥潭沼泽地带，秦军人地两生，不知就里、人和马误骗热泉的泥潭，被地下冒上来的热泉活法汤死，还有一些人马陷下冷泉的沼泽越陷越深，始终爬不上来，被神湾人活埋下沼泽、钦差大人和正监军任继法想回马逃跑，又被卧龙山派来增援的陈文韬陈武略两兄弟领来的人马拦阻去路，被凌霄山蛮山率领的蒙尊儒，王道远的部队杀得人仰马翻逃生，死于非命。蒙尊儒和王道远一群从中原被株连九族流的岭南的罪犯，终于报了仇雪了恨。此役凌霄山蛮王靠神湾冷泉沼泽热泉泥潭的地利取胜，不损一兵一卒大获全胜，创下了岭南战争史不战屈人之兵的先例，用儒家经典的话说，就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任继法自以为兵强马壮除逆杀贼报仇雪恨，却断送了性命。
大元帅任嚣得知了真实情况，感慨而激奋，整夜失眠无法入睡，第二天起床突然摔了一跤爬不起来，郡尉夫人和小儿子把大元帅扶起躺在床上，大叫“来人”救命。侍卫叫来郎中、查看病情，判断是年老中风，虽然能张口说话，要站起来走路可比登天还难。南海郡尉任嚣自知大限将至，命令韦参军和张参将，立即赶到赵佗活动的地方，召龙川县令回番禺见大元帅，不得有误。
几天后，赵佗风尘仆仆赶到番禺，进城见过大元帅，跪在大元帅面前请罪，郡尉夫人扶起赵佗，任嚣更是言词凿凿：“龙川县令深入穷乡启蒙庶民，扶危济困何罪之有，今天召你回番禺，是迫不得以的事，你应该知道中原战乱，民不聊生，你的族弟和大批难民在秦朝的残暴统治之后，四方豪杰互相争战烽烟四起，中原陷入战乱，秦朝即将灭亡了。所以本帅认为”，秦为无道，天下苦之……番禺负山险阻，南北东西数千里……可以立国。本帅将大元帅的兵符交给你，把南海郡的信印托附你，你马上下令南岭五处关口封关，绝道，筑起三道防线，聚兵自卫……“任嚣还未把话说完，头渐渐歪向一边，再也说不出话来，几天后便寿终正寝，年岁不详。年轻的郡尉夫人和年少的郡尉公子哭倒在床前。
赵佗厚葬任嚣于风景秀丽的小土岗上，小土岗古榕环抱，气势浩然。（民国时期，广东教育厅长黄麟书考让认为，任嚣为南海郡尉多年，卓有建树，他临终之际，将南海郡尉一职交给赵佗，赵佗厚葬任嚣。人之常情。在南海首咏中“任嚣墓条记《番禺杂志》这样写道”器庙在今法性夺前道东四十余步，广民岁时享之，墓在庙下。法性寺今光孝寺也、而墓与庙已不复存。”黄麟书先生经过了仔细考证，认为任嚣墓地此。于是在民国25外（1936年）6月竖碑并撰铭以示后人。此碑铭洋洋千言，夹叙夹议，与一般碑铭有别，故尤足珍贵）。
未完待续
标签： 讲历史人物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