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重磅雄文:今人评历史人物就是乱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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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除了史学家对历史事实争论不休,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今人读历史,只不过读尘封的故事,仅仅对其趣味性有好奇罢了。但是,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当今社会之复杂,远非一般人想像的这么单纯。这波称之为“历史虚无主义”的史学风波,紧紧揪住中国多数人的好奇心,逆反心理,借历史发挥,讽古喻今,借尸还魂,是要彻底推毁、打乱历史评价体系。这个评价体系如何乱,对于历史本身是无意义的,却能从人们的内心深处扭曲人的价值观和对世界的认识。

  不在历史中,不打历史来,焉知历史事?

  历史,是后人写的,记录的人,作者本身有不同的阶级立场,价值观,个人感情,写作心态,同个历史事件不同的人写,就有不同的味道,哪段历史有真实?可考就是真实?可考也不并可靠。一件事经过十人口传,大多失真,更何况历史从百年千年前传到今天。由此可见,今人写历史不过是道听途说,甚至道听途说都称不上,信其有则有,信其无则无,戏说也罢,编造也罢,对于先人,身后评价显得很无聊,不如“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评”。说秦始皇多残暴,今人无法理解,对人物本身也不重要,以他统一六国,统一文字的功劳来掩盖他残暴的统治,或以他的残暴来抹杀他的功绩,编写历史的人怎么编,很容易,对于千百年后的人们,却没有什么意义,今天的人来写他的功与过,用流行的话说,是这些人蛋疼。尊重历史,尊重先人,最好的方式是尊重历史记录,包括出土的文物,让它们自己说话,或许根本无需任何编写,无需任何评价,历史本身就会在沉睡的铜皿、瓷器、残亘断壁上发声。无论采用何种标准与尺度,今天我们的任何评价,不影响历史人物本身,就算影响了今天的人们对某个历史人物的看法,明天又有人为他翻案,无休无止的翻来覆去,不过是时间的变迁对历史事物不同的投射。比如说曹操,过去的史书告诉人们,人们也一直认为,他是汉朝的奸臣,挟天子以令诸侯,京剧脸谱里是白脸,今天的人们为他翻案,说他是一代枭雄,感觉很新鲜,原来历史人物好坏,由今天的人说了算,说他白就白,说他黑就黑。对普通读者,曹操是啥,是三国演义故事的主角之一,其它评论又能说明什么呢?真正有评论权的,应是历史人物所在时代的人,而那些都是尘封在地下的真实:说与不说,历史人物就在那里,评与不评,他的功绩与过错就在那里。你能改变今天人们的看法,但是你改变不了明天人们的认识,更改变不了尘封的真实!

  某日,社会空穴来风,忽悠起人们纷纷走上街头,乱刀砍向忠字,“忠”几乎是所有英雄人物的共同特征,忠于义忠于情忠于上司忠于职守,拿英雄人物开刀,杀的是文化要害。有人评说关云长,称之忠君思想,关云长在三国以忠立命,是正义的化身,是忠义的象征,代表着对邪恶的镇慑,香港的影视剧几乎都有关公的供像,在企业界也有,无论如何评论,事实就摆在那里!有人指责别人崇拜毛泽东,把毛泽东丑化,但从那个苦时代出来的人,认为苦也要跟随毛泽东,苦也是一种乐,事实就摆在那里,在小车里,在老百姓的家里,今天依然很多挂着毛泽东像,认为毛像避邪。某些网络大V拥有千万粉丝,却发动别人大骂别人崇拜。用脚趾头可想像得到,今天翻来覆去的评说,笔下自有阴谋阳谋,企图用墨水把滔滔历史长河染黑,做些混水摸鱼的勾当,事实显得很徒劳。最有评论资格的是关云长和毛泽东那个时代的人!其它评论能改变事实吗?歪曲事实有用吗?再过一千年,翻过来覆过去评,就象评秦始皇一样,对他和对千年后的人们,他们不过是一个故事或一部戏的主角,仅此而已。

  长期以来,在所谓的新思潮中,把“忠”字批得一无是处,忠于人是愚,忠于事是傻,不忠不义是英雄。因今人对“忠”字的污指、谩骂,忠字由过去的褒义变成今天的贬义,意欲何为?今天人与人似乎不再要忠了,可以代之以“不忠不义”么?在封建皇朝,说到某某忠臣,必说到封建忠君思想,说到某某英雄,必提到是愚忠于主子卖命,说到主子,就有人说到奴仆,然后满世界皆奴仆。现实生活中,人人生活在团队中,有上下级“循环圈”,无论私企与官僚体系,换了个叫法,叫老板,叫领导,在过去需要“忠主”,在今天就不要“忠老板”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吃里扒外,而不再承受心理压力、良心谴责。以为自没有“主子”了,把别人冠上“奴仆”,把自己当爷了的人,暗地里却正做着孙子的活。如今“忠”被深深打上奴性标签,又染上封建色彩,“忠”字过街象老鼠一样被人喊打,难道“忠”真有罪?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打倒忠字,是为扶正不忠,打倒英雄,扶正狗熊,是别有用意的文化骚乱,正在毁灭了中国道德文化。当今中国文化都玩死于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去“忠”运动,以为把忠字去掉,这种奴性就不存在了,或者在“忠”字前面加上“不”,就可以大行其道。这使得统领中国数千年的忠孝文化瞬间土崩瓦解,代之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代之以唯利是图,代之以笑贫不笑娼的实用主义。

  有了这波“去忠”运动的成功上线运作,中国人的传统道德一下子崩蹋,英雄形象不复存,很多国民跟着玩概念游戏,玩火自焚。其目的,显然是为不忠,为叛国,为出卖民族利益扫除舆论障碍,为出卖良心扫除心理障碍,无论如何背叛,如何卑鄙下流,都是合情合理而光荣的,因为不忠不可耻,可耻又如何?因为下流不可耻,下流又如何!今天,人类社会很多概念发生了变化,比如民族,很多融合了,同化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了,分不清了,本人就与时俱进,以现代概念代之,中国就叫中华民族团队,身在中国,就等于所在团队叫中国,某些人就可以堂而皇之背叛这个团队,说这个团队不可爱,所以我不爱?以此推之,如果自己的家庭不可爱,可以不爱家否?你能忍受一个人,背叛了团队还在鬼喊鬼叫,这个团队不好,不公平公正,团队混乱,领导自私,我为什么要忠于它,结果当然有人站出来反击,别在这里装逼,你可以去别的团队装,结果就是懒着不走,或是去了别的团队,居然故伎重演。

  人性到此,很清楚了。

  在一个开口愚忠,闭口愚忠的社会,在一个忠是可耻的社会,每一个颗心都蒙上了无知,每一双眼睛都是歪的,正走是歪的,歪走反而是正的,或者说这波思潮把国人的精神出口堵上了。在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碰撞中,国人陷于忠也不是,不忠也不是的困顿惶惑中。人们象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过着精神生活,生怕被忠字套上,又怕陷于不忠,这个局做的太攻于心计了,让国人自己把自己忽悠起来中套,还要傻不拉叽的骂别人傻逼。

  忠不忠,与好人坏人,君子小人是人与人的普遍关系准则,评价标准,与政治扯不上毛线关系,没有政治,不忠也是可耻的。说这些,是想让国人明白,中国当今有的是不要脸的人做出来的历史局,而非历史真实。我常读文人笔下的历史,我宁愿相信那些小人物身上,卑微的叙述,那些血与泪的控诉里埋藏着真相,而对史学家的冠冕堂皇是抱质疑的。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伪史学家们那些高大上,看上去很真的评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是应了那句: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我不想把自己搅进复杂漩涡,围观者,观棋不语,任其跳梁,任其粉饰,有此定力即明者。今天多有水平的历史评论,无论何种立场,亦可称之枉评,真正有价值有意义的评论在历史人物所处时代的人心里,而不是后人编撰的书上!!在历史人物出现的时代,只要有利于多数人的利益或符合大多数人的意愿,这样的人物就是英雄,这样的行为就是创举。历史在血与泪中沉寂,先人在历史中安息,没想到又被子子孙孙用笔头糟蹋的不成样子。有些认为自己多么聪明,等自己成为历史,有朝一日还得被子子孙孙用笔挖出来剥光了,捆绑在历史的十字架上,被骂是最愚蠢的家伙,今天就得瑟着乱评吧。

  今人读《二十四史》,读《三国志》,抑或《三国演义》,常常读到历史学家们用充满无限遗憾的历史辩证法告诉读者,由于作者或人物的历史局限,所以这个人物,或著者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历史学家站在他的时代来品读历史人物,的确是站得高看得远,完全超乎古人的视野,一个字:高!拿过去的历史人物,放到今天来看,这是史学家们习惯已久的传统评价方法,笔者姑且谓之历史回眸法,这样看历史,这样读历史可以,这样评历史就是乱弹琴。在宋朝,岳飞是抗金的民族英雄,在今天看来,金族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岳飞不但不是民族英雄,而是民族分裂分子,相反秦桧,是维护团结大局的英雄,他的义和,使黎民百姓免遭生灵涂炭。在唐朝,杜牧诗曰:二十四桥明月夜,赢得青楼薄幸名,这是风流才子风流韵事,在今天看来,杜牧嫖娼,是个肮脏的文人,应该抓去坐牢。在三国时期,诸葛亮足智多谋,鞠躬尽瘁,是为兴复汉室,在今天看来,诸葛亮是逆时代朝流,阻碍中国统一,是民族分裂的罪犯,六出奇山,是战争犯。在宋朝,《水浒》中的潘金田,勾引西门官人,绝对是个荡妇,在今天,潘金田被迫嫁武大是反抗强迫婚姻,绝对是一个不顾一切,追求爱情幸福的女子。如果再这样评下去,估计有人读着要喷饭了,有人读着要尿裤子。历史就是这么被当代人糟蹋了,强奸了。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必须放在当时的历史环境,否则就象我举的例子,只不过啼笑皆非的笑话。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不同的标准,再过几百年,有人会站得更高,可能要到月球上去评论地球历史人物,到那时,地球一统,估计希特勒也要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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