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口之战,亦称白村江之战,指的是663年8月27日至8月28日,唐朝、新罗联军与倭国、百济联军于白江口(今韩国锦江入海口)发生的一次水战。
663年,倭军(4万2千,有战船1000余艘),唐军(1万3000,战船170艘 )在百济白江口展开了激烈海战。唐将刘仁轨指挥船队变换阵形,分为左右两队,将倭军围住,其舰只相互碰撞无法回旋,士兵大乱。最终,日军战船全部被焚毁,上百至上千日军被杀或溺死。
在此次战役中,唐朝水军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将兵力、船舰皆数倍于己的倭国水军打得大败,堪称一次以少胜多的经典水战。此次战役是中日两国作为国家实体进行的第一次交战,也是东北亚地区已知较早的一次具有国际性的战役,其以唐朝、新罗联军的胜利的最终结果基本上奠定了此后一千余年间东北亚地区的政治、经济与文化格局。
灭百济后,唐朝大军振旅而还,留下郎将刘仁愿率数
在朝鲜驻扎的薛仁贵千唐兵留守百济城,并派左卫郎将王文度为熊津都督。赴任半途,王文度病死,诏以刘仁轨代之。
百济王扶余义慈的堂弟扶余福信本来已经降服唐军,待他看到唐军主力回国,萌生贼心,并与一个叫道琛的和尚联手,在周留城聚百济旧民造反。不久百济"西部皆应",纷纷据城造反,支持扶余丰。众军相聚,反而把唐军刘仁愿的留守军团团包围于百济城。
唐廷下诏,任刘仁轨检校带方刺史,统王文度旧部与新罗军合势救援刘仁愿。唐、新联军一路厮杀战斗,直杀百济城。和尚道琛在熊津江边建两座巨大的兵垒,刘仁轨率众猛攻,百济军不敌,退保任孝城。
661年(高宗龙朔元年),唐将苏定方又攻打高句丽,遇大雪酷寒,唐军不得不班师。 但是刘仁轨上表,表示要继续坚守在百济,高宗深觉刘仁轨言之有理,便让唐军继续留在百济城坚守。
刘仁轨先出奇兵,首发制人,率军先端掉扶余福信派人修建的真岘城(今韩国镇岑县),虽然此城"临江高陆",唐军连夜奇袭,一举攻破,"遂通新罗运粮之路"。 而百济内部发生火并。百济王子扶余丰越来越不能忍受堂叔扶余福信的跋扈,扶余福信被杀。于是,刘仁师、刘仁愿以及新罗王金法敏率陆军,刘仁轨以及先前降附的百济王子扶余隆率水军,从熊津江出发,水陆并进,直趋白江口,准备合军直捣固周坚城。
663年(高宗龙朔三年)八月,刘仁轨水军率先行至白江口。很快,倭国水军四百余艘也绵延驶至。宽阔水面上,唐、倭两路水军对峙。
双方合战。唐军四战皆捷,水陆连胜。虽然唐军军船在数量上占绝对劣势,但隋唐时期中国的造船技术还是非常高超,船壁高而坚,设计精良,日本的兵船与之相较,自然简陋寒酸。当时,倭奴还未从中国偷师学艺,技术方面落后得很,兵将甲胄质量又不好,唐军箭雨之下,倭兵倭将往往被射得透心凉。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刘仁轨自然通晓"火烧赤壁"之事,倭奴当时还不像唐以后那样精通中华典故、兵书,四百多艘破木船蛆一样挤在一起,被唐军连发火箭,顺风投火,一时间"烟焰涨天,海水皆赤"。烧死呛死外加弃船跳水淹死,上千倭奴军全都沉到白江口水底。
海上大败,百济、倭奴陆军也抗不住唐、新联军的进攻,被杀得人仰马翻。扶余丰脱身而逃,唐军最终是"获其宝剑",这个"百济王"竟不知所之,人间蒸发了。周留城内拒守的百济王室扶余忠胜、扶余忠志兄弟知道大势已去,率城内守军、士女以及未被杀掉的倭奴兵将,"一时并降"。当时,倭人好像还没养成临败自己用刀掏肚子的习惯,一系列小矬个子军将,通通跪伏于泥淖之中,听凭唐军与新罗军发落。倭奴军,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跑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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